马上要去上大学了!各位学弟学妹们加油啊,USA再见!

还有十天,我就要站在大学的校园里了。中国科学技术大学,USTC,呵呵,从现在开始,严重鄙视北大和清华,还有复旦。那回上交大想让我去,但是我总觉得那个老师动机不纯,所以最后还是没去。复旦……他们心不诚,现在想让我去,没门。至于北京的那两所官僚学校,除非党中央下文件说“科学的春天永不再来”,否则,现在不考虑,将来也不考虑。我们的校训是:“我们离北京很远,离美国很近。”这是谁说的?金玉良言。从现在开始,目标:MIT。大家加油啊。

中午买到两张CD

    中午买到两张CD,一张是EINSAMKEIT,没听过,好像是德文,不认识。乐队叫LACRIMOSA,同样不知道什么意思,可能是北欧或者德国的乐队。还有一张是NIN的WITH TEETH,呵呵,爱死Trent Reznor了。最早听到NIN是在96年玩DOOM的时候,Reznor可是死硬DOOM迷哦,他为DOOM作了主题音乐和一部分音效。但是那个时候并没有太注意。真正知道NIN是在QUAKE中,同样是id software的惊世之作。游戏中射钉枪的子弹装在箱子里,箱子上写着NIN。开始还不明白,后来在QUAKE的帮助文档中看到了Reznor的名字,哦,NIN,NINE INCH NAILS,九寸钉。呵呵,有意思。
    记得2000年id software险些分崩离析的时候,Carmack说Reznor要给DOOM3做音效,但是DOOM3出来以后一看,主题曲却不是Reznor写的,在电子工业的基础上又加入了一丁点暗潮的风格(说句实话,这样反而更合我的胃口)。也许那个时候这只是Carmack的一种说辞罢了。
    平均每个星期要听掉一张CD,音乐就像病毒,开始听ROCK,像EAGLES,U2,等等(EAGLES的一些单曲真的不错,但是U2就显得假惺惺的,有那么一点点HEAVY的感觉,但后来就平淡得不能再平淡了,以后听罗大佑也不听U2),后来是HEAVY ROCK(GUNS’N’ROSES),还嫌不够,于是就成了METAL,HEAVY METAL。现在,DEATH METAL都觉得有些乏味了。总要把一切异端都找来听。以前听过一段时间BLUES,还有人推荐过一些RAP和PUNK,但是似乎不是很感冒,只有一丁点喜欢的味道,还不错。
    五十张CD,没有一张中文的,自豪一下^_^。
    对了,Kamiyou今天凌晨从香港回来了。

几件小事

几件小事

    今天上午天上下雨了。我坐在车上,侧过半个脸去,看着外面的世界。车厢里很暗,看不清别人的脸。雨点打在玻璃上,慢慢地融化,流淌下来。外边的世界白茫茫一片,一切都只剩下一个美丽的影子。推开窗户,顿时有了一丝凉意。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是近处的颜色鲜艳了一些。车辆从眼前驶过,激起一阵水雾,地上只剩下两条泛着泡沫的辙痕。
    一个人走在雨里,却又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回到家,喝一口水,却觉得有些恶心,于是整杯水都被我倒掉了。
    仔细想一想,这一年竟过得如此之快,我还在回想贰零零叁年的事情,乃至贰零零贰年。那也许是Golden Days,但它毕竟早就过去了,我无法让记忆重生。难道真的已经麻木了?时间飞逝,我却看不到它。贰零零贰年的夏天,我在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演译着真正属于我自己的生活。
    记得很小的时候,每个星期六都要去奶奶家。那个时候这个城市还没有大到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它依然保持着我出生时的格调。四岁那年我进了幼儿园,其实我非常非常讨厌那个地方,每天都要在里边学唱难听的歌,在老师的逼迫下吃难吃的肥肉,再加上比较胆小,我几乎成了班上最低调的人,所以我几乎没有一个常在一起玩的好朋友。唯一能让我高兴的事情就是画画。记得六岁时老师让我们买一副水彩笔,当时我从没有听说过这种东东,一直用蜡笔画画。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才拥有一套十二色的水彩笔。我在一张小纸片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把它贴在水彩笔上,和大家的放在一起,上美术课的时候,老师便会把水彩笔和一张白纸发给我们,大家就在纸上画呀画。后来想想,可能是妈妈在两岁时给我看的一大堆儿童美术教材对我产生的巨大地影响。
    四岁那年生日的时候,老师送给我一张用吹塑纸精心制作的生日卡片,红色的,剪成四瓣梅花的形状,每个花瓣上都写着“生日快乐”四个字中的一个,中间画着一只白色的小鹿。那时我一直都很羡慕同学们在过生日时都能收到老师亲手制作的各式各样的生日贺卡,终于我也得到了一张。回想起来,这可能是我整个童年中收到的唯一一张生日贺卡,可惜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张值得珍藏的卡片早已在十几年前就不知去向,如今我也只能从几张老照片上回想起这些事情。
    那个时候每周五下午都要评小红花。如果没记错的话,三年幼儿园我只得过一次小红花,这是我从小桀骜不驯不亲善类的最好证明。那个时候又很多同学每星期都回得到一朵小红花。不过有意思的是,这些同学在十多年后甚至已经记不得幼儿园里曾经有我这样一个人。
    五岁上中班的时候,班上有一个女同学(我依稀记得前几年似乎曾经有人给我说起过此人的去向,但感觉又像是在做梦,因为我根本记不得此人姓甚名谁)据说因为认识五百个汉字而转到了大班。五岁那年就记住了这一件事情。有一个幼儿园毕业纪念册,前几天还见到了,里面记录了各门课程的成绩,还有教师评语。三年中唯一的表扬就是喜欢画画,批评意见就无非是自理能力差,吃饭挑食。后来想想,十几年过去了,缺点依旧。
    壹玖玖壹年的时候,跟爷爷奶奶去了青岛,上海,北京,南京,无锡,杭州,镇江,东营,等等等等,很多地方。那个时候出去我们随身带着一辆小车,我走不动的时候,爷爷就用小车拉着我走。后来在上海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那里曾经是我家。每天早上,我和奶奶坐公共汽车通过水底隧道穿过黄浦江,然后摆渡回来,乐此不疲。剩下的时间我就一个人在楼底下抓蜗牛玩。到了下雨的时候,一条条肥肥的蚂蟥就会从阴沟里爬出来,往它们身上撒一点盐,不一会就死掉了。
    在镇江的时候,我就住在稻田边上。那里有一条小溪穿过稻田,岸上有很多泥洞,洞里大多是蟛蜞、黄鳝等水生动物,当然还有蛇,至于鳄鱼嘛……反正我是没有见过。每天吃完饭,我就和爷爷去溪水边抓蟛蜞。用一根木棒伸进洞里,蟛蜞的美梦被我搅黄了,它老人家盛怒之下用一对大钳子牢牢地夹住木棒,只要顺势一拉,又一个倒霉的家伙被抓住了!那小溪不过三米来宽,紧靠着农田,水面上漂浮着绿油油的浮萍和一团团青蛙卵。到了下雨的时候,水面上便会荡起一个个涟漪,掀动水面上的浮萍,稻田都笼罩在云里雾里……土路变得泥泞难行,泥里还常常潜伏着一尺多长的蚯蚓,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有一次我还遇到蛇呢。
    在青岛的时候最有意思。我从南通乘船去青岛,在黄海上风很大,不小心受凉了,结果感冒了。到了青岛就去打针,每天要在屁股上打三针青霉素,好疼啊!在青岛市人民医院的旁边有一座红顶的天主教堂,德国人修的。不论天晴天阴,每次路过那里时我都会抬起头好奇地看着巨大的十字架发呆。我还买了一条黑曜石的十字架项链,很可惜在六岁那年生病抢救的时候弄丢了。
    后来我平生第一次看到了海。一群群的海鸥,一层层的海浪。光着脚走在海滩上,一颗颗碎石硌得人生疼生疼的,透明地海水正浸泡着我的双腿。没有金色的沙滩,没有凶恶的鲨鱼。我拣了很多很多贝壳,都是活的,回到旅馆以后,就把它们用海水养在烟灰缸里。吃晚饭的时候,其中某个不安分的家伙居然将海水喷在面条上!我们住在一家小小的旅馆里,只能放一张床,除此之外别无立身之地。但是透过向西的窗户,每天傍晚我都可以看到火一般的太阳落进浩缈的波涛中,滋啦一声就灭了……后来还去了海洋博物馆,就在现在的鲁迅公园那个地方,看到了许许多多千奇百怪的海洋生物。这些事情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剩下的就只有无边无际的大海……
    这一年,我五岁。
    壹玖玖贰年玖月,十三年,居然就着样过去了。儿时的梦想早已成为历史。
    等到十一岁的时候读起这些,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等到回了兰州,已经是壹玖玖贰年拾月份了。我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家。该上幼儿园大班了,那个教室大的吓人,后来居然在里边安装了一些大型游乐设施。那一年过得很愉快,尽管疾病已经开始威胁到我得生命。每天下午我们都在后院的草坪上玩翘翘板和转椅,有时候老师还会领我们去大草坪上玩。我依然不吃肥肉,不吃胡萝卜,每天中午还是让妈妈接回家去住。我们家已经搬出了筒子楼,后来一住就是十年。就在壹玖玖叁年陆月离开幼儿园不久,我病重住院,几乎要死。住了两个月(还好我们家几十年一直住在医院里边),每天屁股上照例三针,最后康复出院。住院期间只要能下床每天下午我都在院子里的泡桐树下坐着,看叶子打着旋儿从空中落下。我出生时就在这里住过很长时间的院,六年之后又回到这里,继续住院。那时候奶奶送给我一套《黑猫警长》的连环画,爸爸则教我下象棋。终于有一天,出院回家了,我原来还以为出不去了呢,呵呵。看到院子里那颗泡桐树,我就觉得那是我生命中的精灵。
    玖月份第一次去上学。安西路小学。我们的教室在一个小院子里,院子里种了很多模样非常奇怪的柳树,还有一个滑梯可以玩。第一次去上学是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很多人都站在院子里,当时的情形只有这一点印象。头两年班上还是会像幼儿园一样评小红花,每个星期六下午,老师就会站在桌子上,手里捏着一根红笔,吃力地往光荣榜里面画上一个个红色的圈圈。在我的记忆里,小学时我一共得过四朵小红花,与别人红压压的一大片相比就显得极不协调,仿佛一块红布的正中央被白色的污渍弄脏了一大块。于是很多老师找我的家长谈话,极其娓婉却又十分坚决地要求我立刻回学前班去(现在好像这个趋势依然存在,哼哼就经常说太我可爱了,让我回学前班去重新上幼儿园^_^)。就着样稀里糊涂的过着日子,教室从楼上搬到楼下,又从楼下搬回楼上。我加入了少先队,当了中队长,但班上将近七十人我一个朋友也没有。到了五年级,去西北师大附中学数学,虽然每周一次,虽然这件事情现在看起来很俗,但事实证明这直接影响了我此后一生的经历。冥冥之中,一切似乎就在那里等我。
    这就是缘份。
    现在偶尔也会回到当年听课的阶梯教室第三排右起第三个座位去看看,已经离开师大附中了,但六年时光中复杂的感情让我难以忘却。藉以怀念逝去的时光,Thanks to the memory.
    最后几年的确有几件难忘的事情,比如军训,比如我死去的好朋友。
    但后来很突然地不知怎么就考上了初中。
    小学时后有一个住的很近的同学,我始终没有明白他究竟是把我当作朋友抑或是敌人。后来他的母亲去世了,他和祖父母搬去南京,就此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五年级的时候,壹玖玖柒年拾月,去了一次西安,住在华清池外的一家疗养院。尽管一直在下雨,但坏天气一点都没有影响我的兴致。那几天看兵马俑,尝到了很甜很甜的石榴,还一口气爬上了骊山,一把火烧平了阿房宫(也许是我记错了,阿房宫好像不是我烧的……)后来还去了大雁塔和陕西历史博物馆(记得似乎是小寨东路一号)。一个人在鼓楼大街上走了很长时间,最后险些饿死街头。疗养院离市区很远,院子里种满了柿子树,空气非常湿润,背对着巍巍骊山,二十四小时供应温泉。每天下午我都坐在窗前看着烟雨朦胧的山境。
    后来去安西路小学看过几次,透过紧锁的铁门看到里边游戏的孩子,真有说不出的感觉。
    小学毕业以后和爸爸去了一次九寨沟。那次还遇到了拦路抢劫的土匪,不过人心情好了就是没治,我还鼓动大家每人多给了土匪一百元钱。路非常颠簸,但我仍然清楚地记得川西北高原上蓝蓝的天空,白云在日光下把巨大的影子投在路上,我竟然离天这么近!路向草原深处绵延数百公里,太阳从云中渐渐西沉,把整个草原染得血红。登上一座小山,凉凉的晚风吹在身上,血色的河水在草原深处蜿蜒流淌,泛出点点白光,黑色的牦牛静静地立在山的阴影里。暗夜中,车窗上映出我的脸,只有深蓝色的天空,漆黑的草原,一切都看不见。因为路遇匪徒耽误了一些时间,夜里才到达川主寺。那时候这里人还不多,夜里一片漆黑,只有街边一家小旅馆灯还亮着。晚上住下之后,夜里快两点钟才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外边浓雾尚未消散,我们便乘车前行。一路上看着路边的藏羌人家,很快就登上了雪宝顶雪山,海拔五千多米,气温极低,空气湿重。这一天我有幸看到了云海奇观,也是仅有的一次,后来在这座山上经过数次却再也没有看到过。到了九寨沟,玩了一整天,晚上就住在树正寨里边一座阁楼里。那天夜里,我独自一人走出寨子,站在河水边。看着月光下涓涓的流水,突然就哭了。这里距离树正瀑布不远,在夜里可以清楚地听到它正在沉闷地咆哮着。然而,我却完全不懂它究竟在说什么。
    到了早晨,山间的灌木丛都被浓雾填满了。又玩了一个早上。中午乘车去黄龙,爬了一座高山,傍晚时分回到川主寺。先去了川主寺的红军长征纪念馆,这是中国绝无仅有的革命纪念馆之一,但是不知为什么,游人最多也就是远远地看一看山上那雄壮的纪念碑,很少有人愿意进来仔细地观看这里展出的历史。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上了中学。那个时候遇到一些老同学。记得上初一的时候我一个人搬了一张桌子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运动会上报名参加1500m,本来只是想试一试,但竟然轻松夺冠,从此运动会成为我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初一时候也就完完全全记住了这样一件事。那个时候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女生说,听说你小学时后挺酷的,都不和别人说话,现在怎么变了。我想了想,的确也没有什么缘由,也许朋友多了,就高兴一些呗。这个问题后来搞得很多人都很纳闷,特别是以前认识我的人或是那些不知从哪里听到自称了解我的历史的人,看着我活生生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便理不出个头绪来。是啊,我也搞不明白。那个时候真的很好吗?最让我哭笑不得的一件事情是这样的:一个好朋友和老师发生了一些争执,下课了,立刻就有我都不认识得人跑到我们班主任那里,说你们班陈一鸣是不是刚才和老师吵架了?后来班主任老师把这件事情告诉我,旁边的人听了乐得晕过去,我却郁闷了很长时间。反正类似这样的事情衍生出无数个版本的谣言,而且最后都传得一本正经的,真让我郁闷得连腰都支不起来。还有一次,一个同学对我说,你没有那种你可以倾诉的朋友。我无法作出响应,这是事实。
    初三时候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贰零零贰年肆月拾日的两场考试,上午数学竞赛,下午化学竞赛。这是灾难的开始,后来我想,因为它从客观上为后来几年中发生的几乎一切事情提供了一个客观条件。下午坐在一中的教室里,室内光线昏暗,那道石膏的题和叶绿素的题都没有做出来,钢笔也不知哪里去了,狼狈啊。陆月柒捌玖日三天中考一晃而过,什么也没有。其他诸如伤人的事情旧痛在心,这里就不说了。
    放假以后去学英语,认识了很多新同学。之后就一直呆在奶奶家,休息了很长时间。那段时间心情特别不好,没什么事情可做。快开学的时候出去玩了一圈,除了在都江堰险些坠入岷江淹死,其它事情倒都还挺让人高兴的。
    初二时候,我开始给《电脑报》写一些东西,成为他们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作者,最年轻的市场情报员,最年轻的评报员……(也许是最幼稚的)以至于我贰零零贰年捌月拾伍日独自一人出现在编辑们面前时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至于稿费……嘿嘿,反正是四位数,大家自己猜去。
    到了玖月份我就惨了,尽做噩梦。贰零零贰年拾贰月到贰零零叁年陆月那半年,我简直天天生不如死。但到了柒月份,突然就觉得释然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有些残酷。暑假反而过得心安理得,有些宠辱不惊的意味。也许是麻木了。这一年过得特别快,不及回首已逝。高中剩余一年前途未卜,其他朋友天各一方。
    贰零零叁年捌月又去了一次九寨沟,这次没有经过松潘草原,不能不说是一个小小的遗憾。这次没有遇到劫匪,但是残破的道路还是大大阻碍了我们的行程,到川主寺已是夜里。这里已经不像过去那样黑了,人也很多。晚上坐在岷江边吃了一碗米粉(有个预感,我总是离岷江这样近,迟早会掉进去淹死),早早睡了。第二天早晨醒来就发现天气暴冷,赶快把能穿的衣服都穿上了。果然是高原……旅馆只供应泉水,接上一杯放在那里,一会儿底下就有厚厚一层褐色的泥沙……
    然后就到了贰零零肆年。
    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百无聊赖中,还是常去湖边转转,有时候路过幼儿园门前,总还要驻足观看,一切都只是为了已经过去的十九年。
    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转眼十年过去了。到底是人改变了事情,还是事情一直在改变人?每当想起那些曾经被遗忘的时光,我没知道自己一定能改变一些事情,不过在改变事情之前,我们已经被改变,因为在此之前我们已然成为事情的一部分。
    盛世繁花已逝……

最近总发生奇怪的事情

    最近总发生奇怪的事情,在一条街上碰到两个骗子,或是在一天之内在街上碰到四个同学……概率似乎高了一点……
    外面盛传我失踪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没找过我呀。看来有时候摆出一种姿态就能吓住不少人。
    现在的人,真脆弱。
    网站访问量达到17XX了,上升的好快啊,我走的时候才14XX呢。一天一百多。可以了。
    已经有人追到我的网站看有没有更新了,还是个不小的博客呢(http://spaces.msn.com/members/after1s,日访问5XXX),自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