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夏河->玛曲->朗木寺行程及

2006年7月:

      21日:
       八点半从兰州南站乘车从兰州南站出发,前往夏河(票价45元/人);
      中午到达夏河县,包到一辆六座小面包车,包括往返桑科草原、然后第二天前往玛曲与朗木寺的路程(550元/辆);
      下午绕着拉卜楞寺走了一大圈,然后前往桑科草原(拉卜楞寺去得太多了不想去),住在草原深处的牧民家里。安顿下以后,大家开始喝奶茶,吃糌粑,打扑克(没追求啊……住宿费用30元/人,包括晚饭和早饭,嘻嘻);
      下午五点钟开始骑马,呵呵,开始它死活不愿意跑,后来发现只要用缰绳轻轻抽打它的肚子就可以让它跑起来。回来的路上我的马一路狂奔,暴爽~就是有点儿颠(25元/人/小时);
      本来说好晚上烤全羊,和另外六个人一共花了349买羊肉和柴火,最后因为下雨,烤羊肉变成煮羊肉了……(平均每人32元);
      晚上大家挤在炕上,要了一斤青稞酒,吃肉,喝酒,打牌。窗外的草原一片漆黑,雨很大,从雨声中不时传来阵阵狗吠……

      22日:

      早晨八点乘车去玛曲,十点钟路过尕海。今天这里乌云密布,阳光从缝隙里倾泻下来,洒在湖面上……这是它最美丽的时候。幸甚!
      路过玛曲。未进城之前有一段山路,在那里可以看到远处乌蓝色的山,蜿蜒曲折的黄河,青翠欲滴的草场……

      中午在县城吃饭。

      原路返回前往朗木寺,下午三点到达。住在朗木村宾馆(Langmusi Authority Hostel),就在丽莎餐厅(LESH’S RESTAURANT)隔壁,大名鼎鼎呢(20元/人每天);

      一个人跑去红崖下边拍照,那里有神鹰在我的头顶盘旋,嘶啸。(上个世纪40年代,一个美国传教士踏上了这块神奇的土地,一住就是十几年,直到1957年才离开。他写了著名的《Tibet Life》一书。)

     

      23日:

      一大早就去了达仓朗木寺,询问了一下清晨转山的老乡,他指给我一条通向天葬台的小路。昨晚下了大雨,山路泥泞难走。到达天葬台之前要翻过两个山头。走了约摸二十分钟终于到达,山上雨很大。今天没有天葬仪式举行,但是这里依然可以看到累累白骨(朗木寺门票16元/人);

      接下来和大家一起去朗木寺大峡谷。开始有路,但是当真正进入峡谷之后,就只剩下巨大的卵石……很难走。四公里处第一块开阔地一定向右拐,六公里处第二块开阔地……向左边两公里是大峡谷的尽头,向右边一公里便是白龙江正源。我,Max,还有住在隔壁的香港人和意大利人先后登上水源地。

      到下午四点左右走出峡谷,参观了世界上们最漂亮的小学的门——那摩寺小学(整个峡谷景区门票15元,玩到死)。

      在旅朋酒吧喝了一杯茶,休息了一段时间,带领大家二进天葬台,顺路参观了整个朗木寺。

      下山的时候下起冰雹,天黑路滑,误入泥潭,很多人都陷进去了……罪过啊罪过……

      晚上在旅馆里擦鞋子……那香港人和意大利人也在山上受水了……

      下楼叫了一份饭,五个人躲在一起猥琐地吃。

 

      24日:

      早晨六点起床去合作(28元/人);

      九点钟左右到达,然后打车去汽车北站。这里去兰州的车每半个小时一辆,很方便(44元/人);

      下午三点到达兰州。

 

      总共大约……我算一算……大概440左右,嘿嘿,不错……

归来

      回来了,呵呵,玩得很开心。
谢谢你们陪我一起去啊~
这次还是有很多很多惊喜的,比如红崖下的鹰,比如峡谷中的风,比如天葬台上的云……
嗯,已经把一些感觉不错的照片找出来调整了一下色彩传到相册里面去了,呵呵,大家可以看一看。风景远远不是照相机能够表现出来的。
至于完整的照片,大家可以去http://aoh1117.photo.163.com/http://armadillocommander.photo.163.com/去下载,嗯嗯。
过几天闲下来,我会想办法写一些东西,嗯,大家想看的话就等一等吧。

一天

      早晨与很多人去了学校看老师,有点温暖,有点担心,有点失落。
      中午一个人坐车去汽车站,买车票。
      下午听说又有人要去。去超市里买了一点东西。
      傍晚又去买了一张票。往返四次居然坐的是同一个老女人的车……
      回家休息了一下,背单词。

不知该说些什么

      回到兰州,终于有一点点以前的感觉了。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也还好,终于有说话的欲望了。
      假期很短很短,短到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开始学着慢慢把自己的心放平。不愿意呆在那里,我不要觉得受伤,所以我回来了。尽管总是难以释怀。我只是想离开,而且,不愿再回去。
      闲下来的时候,一边写自己的东西,一边翻出很久以前大家写的东西,已经久得忘了是什么时候,忘了为什么要写。但是当我重新把它们反出来读的时候,往日淡淡的回忆又浮现在眼前的屏幕上。

      偶然间看到哼哼写下的一段文字。我甚至已经不记得她曾经写过。

      “我是睡眠的敌人/黑夜中我醒着/夜越深/我醒得越彻底。黑暗中我的耳朵异常地灵敏/我的眼睛异常地锐利/借着黑暗作祟的鬼魅行为/我看得一清二楚。我睁大了眼睛在黑暗中守护着自己/等待天明。”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与自己的笑,尽管大家都看不到。我们小心地分割着自己,把不同的部分摆在不同的人面前,直到支离破碎,鲜血横流。

      “夜太黑了,但我想,我终于学会了怎样保护自己……”

      永远都不记得每一件事情的细节,永远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受伤,永远都不明白为什么不同的生活轨迹总有相交的一刹那。
      如果云知道——
      记得那个时候,哼哼说她的小说还没有写完。已经恍若隔世。
      当我无意中再次看到它的时候,它已经永远地停在那里了。

      生活欢乐无穷,却又悲苦欲绝。
    ——歌剧《卡门》

      只是想寻求一种宁静。
      彻夜不眠,头痛欲裂,这是我的代价。一次次地,醉生却不能梦死。也许在痛苦中,可以得到更彻底的解脱。写不出小说,只能上演一幕幕的悲剧。

      秋天的时候,眼见着树叶慢慢地变黄,然后在枝头烂掉。合肥的春天和秋天特别短,我一直被包裹在长长的酷热与严寒中,不断地生病。把自己藏在大码的外套中,透过额前的长发看着高原的天空。一直生活在高原上,来到这里,每当抬起头的时候,看到里我越来越远的天空,总觉得自己被抛弃了。每当深夜听着悲怆的音乐游走于校园之间,看着远处路灯橘色的灯光在黑夜中将一块地面染成金黄色的时候,渐渐地感觉到一点点温暖。每当夜风吹过,高大的梧桐轻摇曼舞,我总能想起过去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时间就这样慢慢地从生命中走过。
      云大朵大朵地从头顶上掠过,就向这流年,就像我的Teenager,一去不复返。就像很多身边的人,痛苦地折磨自己,然后慢慢地死掉。或许大家都被打上了共同的标记?谁知道呢,这个问题就像他本身一样无聊。无数人在我的生活中进进出出,来来往往,时而繁喧华美,时而寂寥寞落。太多的人对我的生活感兴趣。其实它很单调,你们都无法忍受的单调,当我把它拿到你们的面前的时候,一切都明白了。

      开始学着记录自己的生活。开始有一点点明白Snake所说,记住过去与把握现在是同一件事情。忘记就意味着背叛。Ares说我对经历的所有事情都无比虔诚,貌似真的是这样啊。我是个不会骗人也不会撒谎的孩子,所以我学会了用其它东西来保护自己。更多的时候,我就站在那里看着身旁形形色色的过路人,发呆。夜里,我会伴着喃喃呓语入睡。真希望有那么一天,就这样睡过去,永远不再醒来。

      一一觉得我走路的时候情态很特别,我看不到自己走路,所以很认真地相信了。你们都是乖孩子,别和我学呵。

      记得去年在苏干湖边的时候,我把左手伸进咸咸的湖水里,用右手指着对岸阴影中的山脚说,以后我就在那个地方造一小屋,然后每天对着湖水日出而坐,日落而归。王毛立即附和说好啊好啊,只要你来,马上给你造房子。真的很想去很想去那样的地方,雪山蓝湖,烈日凉风,无牵无挂……神仙呐!只想拿着相机在高原上不住地游走……最后死在路边喂野狗。多美好啊……
      一九九九年和二零零三年两次去九寨沟,一次经由若尔盖,一次经由武都;一九九六年夏天去拉不楞寺游玩;去年曾经跨过河西走廊来到肃北,八月又去青海湖……我的回忆始终停留在树正寨前午夜的潺潺流水;若尔盖草原上静静流淌的河流,星星点点的牦牛;冰川上寂寞的身影和忘我的行走;日月山下飘扬的经幡;川主寺黑夜里悠扬的歌声;圣湖边昏黄的油菜地和洁兰的湖水……它们都是我的梦境,永世难忘,终不可舍。它们带给我太多的美好回忆。
      也许三天以后的这个时间,我又会回到那里,那个魂牵梦绕的地方。我渴望着见到川西北高原低低的云顶和一望无际的平坦草原,就像在梦中那样,一个完美的世界。谢谢你们和我一起去^_^,这段记忆会更加绚丽多彩。
      期待着更美好的回忆。